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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春日偶也要与人闹腾,一日是青溪绵长,转身便携春寒料峭。
晏家的长子晏应璋随裴家军回京述职,说是也将在邺都修养些时日再回边塞。
消息传到道清耳畔的时候,她正巧在临窗练字,墨色生香里她却有些浮躁。
今日她所临是王右军的行书。
前日起系统就给她发布任务,说这几日都要认真临王右军的字体。
缘由来自上元节那日,谢瑜所好那方石碑颇有右军风韵,这位小娘子便发心要认真写好。
殊不知,右军书,原文中最擅之人是那程家昭韫,谢瑜不过是睹物思人罢了。
被道清听在耳里,成了一厢情愿发表痴心的寄托。
“姑娘,都写了许久了,不如歇歇。”流云素手递过一盏茶放置道清身侧。
“这字不写不成啊。”道清应声道,一边左手拿起茶盏一饮而尽,右手依旧笔墨挥动。
“姑娘,方才秦大娘子房里的女使传话来说,今日要姑娘也去前厅用晚饭。”流云端下茶盏,又嘱托。
流云与澹月一样,唤晏衢的夫人为秦大娘子,唤陆岫明则是夫人。
“也是要的,我那位堂哥才从边疆回来,婶娘是肯定要聚一聚,听说我那大姐姐今日也要回来?”道清搁下笔墨,伸了个懒腰问道。
“是的,大姑娘今日也要回来。”一侧的澹月理好新换上的葱绿双绣花卉的纱帐,也应着声。
道清扭过头去看了片刻,遂感叹道:“这纱帐颜色真是好看啊。”
她心里腹诽,自己这几日日日都穿藕荷色,多看了这颜色真是要吐了,还是应该姹紫嫣红的好看。
“姑娘不如今日就着那件松绿的罗裙如何。”澹月听闻,抬声道。
“也好。”道清莞尔,反正不是见谢瑜,偶尔换换颜色也不为过。
待绕过几方回廊,进了正厅,席宴还未开始,屋内却已然坐着多人。
晏衢未从官署回府,而秦大娘子也因是长辈可迟些来,大抵还在后院里头。
女使仆从们正来来往往端着菜色穿梭在回廊正堂间,一丝不苟,很是规矩。
晏应琢坐在一侧的高登上,见道清忙向她招手:“姐姐你来了。”
随即少年眸色微亮,又加了一句道:“姐姐今日终于不穿那耦荷色的衣裙了。”
道清莞尔示意,微一点头,把目光转向了坐在前头的男子身上,他虽此时是坐着,也足以看出身量极高,生得星眉剑目,虽与晏衢有几分相像,但神态里多了从军者的正气凌然。
军旅生涯严格,他的坐姿极其规矩,腰背挺直,不似应琢那般随意地倒在椅凳之上,让观者见此,也不禁肃然起敬。
见到道清,他才稍稍转过头,从高凳上站起身,对着道清行了家常礼:“清妹妹。”
道清则也以一揖,晏应璋年少时与晏道清也是见过几面的,而后他参军去了边疆,也不过回京述职时才得以相见。
晏应璋在书中与男主裴洵自幼相识,后又成了裴洵的副将,对女主程昭韫也有几分道不明的好感。
原文中,他对道清这位不甚起眼的堂妹极少提及。
也许是作者觉得没什么重要,也许是他不喜欢道清也极有可能。
“二哥哥,边塞寒苦,辛苦你了。”道清斟酌几分辞措,柔声道。
晏应璋面色闪过微讶,转瞬即逝又恢复了沉稳:“几年不见,妹妹知礼了许多。”
他话落,道清心中暗想,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她以前不知礼数?
晏道清年少时随着母亲四处行商,后又在边域待了多年,到了邺都因不知礼数闹出许多笑话,想必那几年这位堂哥也是见过几分她所谓蛮横粗俗的模样。
也是,晏应璋虽军旅之人,但说到底还是出生贵族,邺都的繁文缛节,认为女子的秀雅知礼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想必,他心中定然也是不怎么喜欢这位堂妹。
“哪有什么知礼,不过是会依葫芦画瓢罢了。”坐在一侧的晏应璟又冷言出声。
道清听闻微微一笑作罢,应琢却见势方想驳斥,门外传来女使的声响:“大姑娘来了。”
“几位弟弟妹妹都到了。”绕过屏风,走进一个束着妇人髻的女子。
她着了身烟紫色锦绣流纹罗裙,年纪颇轻,生得珠圆玉润,眉目间尽是温婉大气,乌发点缀的朱钗极少,唯独一两支玉簪放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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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机的日子里,真是苦中作乐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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